迟砚万万担不起这声感谢:叔叔您客气了,合作也不(bú )是靠我一(yī )句话就能成的。
——对象要搞,学习要好,征服名校,随便考考。
孟行舟抽了一张纸(zhǐ )巾擦手,甩给她一个白眼:老子没有。
迟砚被她的情绪吓到,从座位上站起来,拿过衣架上的(de )外套往身(shēn )上套,一边安抚:慢慢说,怎么了?你是不是在家,我过来找你,我们一起面对。
孟(mèng )母无力地(dì )对孟行悠挥了挥手:你去你房间待着。
孟父似乎看穿了迟砚的想法,主动给他递了一(yī )个台阶:你和悠悠谈恋爱的事情,她妈妈很难接受,你可能不了解她妈妈的性格,她要强惯了(le ),悠悠是(shì )她一手带大的,她比谁都疼她,但父母之爱,有时候过了度,反而会变成的孩子的负(fù )担,不知(zhī )道迟砚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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